偶尔诈尸 在wb活动

【知堂生贺】

  写季节是因为也开了“代表每个季节的文人”的脑洞,另外沈启无是夏,知堂是秋,废名是冬…(瞎说)根本写不出正经的文字来 就先写这个有点知堂/平伯感觉的脑洞x他们太冷了根本嗑不到粮1551 脑洞是以前翻书信发现的
这么奇怪的文字也敢放出来了 可见我的真诚(闭嘴)


  奔跑。错过夹路的春色,踏着焦急与懊悔,我追上一个绿衣人。
  我向他讨要刚刚发出的一封信。
  才从朋友之间打听到,先生兄弟两位已成参商,要岂明先生替我说的一声谢,要黄泉之下才开得了口……若这时再不追回,一定惹先生不快了;前些天信里托先生借小说史的讲义,本是欠考虑的。
  送信人毫不留意地递一个信封给我。仔细展开信笺,却是一首不知什么才子给情人抄的旧诗,
  “梦魂纵有也成虚,哪堪和梦无。”
  我的信没要回来。
  这也是一梦,但后来没有记下,编进另外许多的梦里。
  只在许多日子以后,做了八道湾的常客时,大胆说与苦雨翁作笑话听了。
  老人笑道:“是二十年以上的老朋友,所以不大要紧。”
  苦雨翁没放在心上,我于是坦然,当堂提起故典,我于是又大窘。这样受了先生的鼓励,学生不免振奋,而不知怎么应答好了,而事实上没有二十年以上的老朋友终究是外人,这时说话也必须仔细考虑,不能胡来了。又想起信笺里曾经开过的玩笑,自己此时真有几分女学生的紧张,只是对先生紧张,与簪花格玩笑里的从容相差甚远。
  “老朋友好像把平伯讲得老了一点,”苦雨翁笑眯眯地看着我,说了一串“老了一点,就没必要再作什么弟子,作弟子不方便问的,问出来也不要紧……”云云。
  得了一个闲步而归的意境,此刻的春风大约与梦里一样。
  
 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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